一天到晚都在单调的赶路,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即使是极限码皇 走路也能走到自己喘息。
王肃极少停下来休息,易言甚至怀疑若非因为人有三急,若不是人还要吃饭,他会一直走下去,一口气走到云南。
全身肌肉的酸痛从第二天一开始就达到了顶巅,双腿甚至连路都走不了,他对王肃说自己身上好痛,想要王肃今天能够走慢一些,王肃却说:“那我送你回去吧。”
这让易言猛然的醒悟过来,王肃与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极限码皇 亲近,他连忙说不回去。
从那以后,他便默默的跟随着在王肃的身后。而王肃竟是极少与他说话,或者说是如非必要,根本就不会说话。
易言在长时间的行走过程中,看得最多的就是王肃的冷漠的后背。在重复而单调痛苦的赶路过程之中,易言不断的思考着王肃与自己的父亲到底是什么关系。他的直觉告诉他,或许并不是太好。
十五岁的他,并不擅长交际,所以两人尽管在一起许多天极限码皇 ,有时强迫自己去找王肃说话,得到却只时淡淡的回应,或者只是投来地淡淡的一瞥。尽管他在心中一再告诫自己,王肃是救了自己一家人,是极限码皇 父亲的朋友,却消不了他心中的那份陌生感,关系也只是和一开始时一样,甚至还多了几分距离感。
这一天,直往大自然的深处而去,离开了人类集中之地,极限码皇 渐渐走向了没有人烟的荒野深山。
步入一座破败的神庙之中。
从江西行省前往云南行省,要从几个省的边角穿过,走官道的话,大概有四千多里的路程,两人即使是一天能行百里路,也得四十多天。这时间有些长久,现在正是九月多,到时只怕要十一月才能到得了,更何况这翻山越岭的,一天根本就走不到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