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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掉,卖到什么地方去?”易美红皱眉,紧紧的问道。

“小秦淮。”妹妹易安快速的回答。

小秦淮是县中最大的青楼,易言知道妹妹说的那个微微是与她同岁的一个小姑娘,每次见到都会喊一声言哥哥,总是与妹妹一起来家里玩,两家也离得不远。

微微的父亲易言当然认识,以前也是一个很勤劳的汉子,却在一年前沾上了销骨的鸦片,祖上的田都卖光了,现在居然要卖女儿。

易言是长子,知道自己家里的情况不过是勉强能吃饱而已,不可能买下微微的。他母亲易美红当然更是清楚,其实这些年,若不是易言的父亲名声在外的话,他们家里仅有的几亩田根本就不能保住。

对于这样一个现实,易言感到沉沉的压抑。

“咔。”

外面突然传来声音,紧接又像是有人敲门。

易言心中猜又是那个王三爷又来传讲新教了。以往总是这个时候要来一次,因为夷人的鸦片带来的厌恶,他心中对于这个到处传讲夷人新教的王三爷也很讨厌。

心中暗自决定,这次一定要拒绝的狠一些,要跟他讲那香港码开奖现场 些西洋人侵占国家领土的罪恶,要让他感到羞愧。

易言一边想着一边大步的去开门。

他的母亲易美红和弟弟易行、妹妹易安也像是猜到了是谁,并没有谁起身。

门被取下横杠,插下门拴,易言也不问,‘豁’的一声的打开门,开门声中都蕴含着他心中的厌恶怒气。

一阵阴冷的风扑面而来,风中还有淡淡的臭味,隐约间,在易言的耳中还出现了诡异的风声交织,屋里的灯瞬间暗了下去。

恐惧感像黑暗一样涌现,淹没了站在门边的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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