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 呼吸會轉化成微塵 於餘暉下暗灰的燈塔中消失 黑咖啡中沈寂的煙絲內飄散 啜飲著清澈無暇的毒酒 醞釀於喉頭乾澀地深藏 隨意放縱在停頓的血脈 子夜中微雨裡冷酷的幕牆 毫無氣息地將現實的時空分割 這般的詩語或許只曾應許於 極光下連錦的雪地中驟降 永未為無色的氣溫帶來奇蹟 從此將等待 啞忍在無言的哭泣 於清寒的月台上靜侯那剎 也許從不再奏響的列車的痕跡 熱情就從悲愴的月光中告別 是那夜獨行且滿佈血絲的紅月亮 盛放於仲夏水晶似的玻璃花 栽種了一種離別時無奈的褔音
從此 呼吸會轉化成微塵
於餘暉下暗灰的燈塔中消失
黑咖啡中沈寂的煙絲內飄散
啜飲著清澈無暇的毒酒
醞釀於喉頭乾澀地深藏
隨意放縱在停頓的血脈
子夜中微雨裡冷酷的幕牆
毫無氣息地將現實的時空分割
這般的詩語或許只曾應許於
極光下連錦的雪地中驟降
永未為無色的氣溫帶來奇蹟
從此將等待 啞忍在無言的哭泣
於清寒的月台上靜侯那剎
也許從不再奏響的列車的痕跡
熱情就從悲愴的月光中告別
是那夜獨行且滿佈血絲的紅月亮
盛放於仲夏水晶似的玻璃花
栽種了一種離別時無奈的褔音